半叶入茶。

☆松烟入墨,半叶大概只能入茶

☆FF14/止鼬/ES现主宗咪宗,❌过激洁癖,拆家请拉黑❌

☆奇怪了我的粉丝真的不是平台摁塞的僵尸粉吗

【宗咪】之一与唯一(宗篇)

☆又称,届到了的爱

☆时间线为es1天川前—es1维多利亚前—es1万圣节—es2永无岛

☆关于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字数:4k-

☆本篇为斋宫宗视角,故事独立,可单看可对应咪篇→ 

————————


1.

你是深渊里我唯一的人偶

——

黑暗,黑暗,如同死水一样,如同透不进光的深海,如同最深远的宇宙。


而黑暗的一角有一点微弱的萤火微光,那是个裹着薄毯子的少年人,正在难以遏止地瑟瑟发抖。


好冷。宗听到那个少年低声说,好黑,好难受。


再靠近一点,宗看到那个少年的手指上,被强行扯断的红线。


……


宗蓦然睁开眼睛,强烈的心悸和头疼随之而来,他恍惚了一下,忍不住闭了一下眼,又再度睁了开来。


做噩梦了。这是他第一反应。


但是也不能算是噩梦,只能说是过去的具象化,他就像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为了给人类火种,最后被钉在悬崖之上,日日被苍鹰啄食。


以至于那件事明明已经过去半年有多了,仁兔所在的那个组合都已经在雨后春笋一样的一年级里拔得头筹了,却依然是宗心里拔不出去的一根刺。


失败的人偶师,以被剪断提线为惩,以人偶背离为戒。


宗呼出一口气,总算觉得缓过来了,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另一个人牵着,因为体温偏低,宗这才一时间没能发觉。


床边趴着的是他训斥了无数次废物、残次品之类的话语的孩子,柔软的鸦青发丝压在披着的毯子里,不对称的眼瞳隐藏在眼睑之下,睡得正熟。


Valkyrie在近期勉强恢复了部分演出——大多在充满了肮脏的粗言秽语、烟草与酒精气息的地下舞台。


与他们不相衬的世俗,可悲的人偶师与他唯一的粗劣人偶所上演的人偶剧。


就算如此,宗也没有降低要求,从三个人到两个人的舞台,绝不是少一个人那么简单,他们初始之艰难,比起仁兔与那几个一年级的孩子的组合都不如。


他也不是没有抱怨,高高在上的偏执的帝王甚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执迷不悟,等着他出色的造物归来。


现在想来,真是愚昧得有些好笑了。


而最近逐日增加的训练量和演出,对于影片身体的负担也有些太大了,虽然每晚宗都会对他进行维修,但他同样也心知肚明。


这是他最后的人偶了,即便笨拙,扭曲,尚不成器。


与之相对的,就是影片越来越粘人了,自从那段黑暗的崩溃时期之后,他几乎每个晚上都在不依不饶地守在宗的身边,怎么都赶不走。


真是的,笨蛋,手都要给他压麻了!


宗没好气地想着,却重新闭上眼,影片搭在他手上的手无意识地微微紧了紧,宗却没有挣脱。

————————


2.

你是世界上我唯一的软肋

——

“影片……!影片?”宗揉着酸乏的眼睛从废弃的诸多设计图宗抬起头扬声喊到一半,突然发现周遭并没有某个笨拙的人偶捣鼓出来的噪音,他环顾了一圈,才后知后觉发现手工艺部教室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这时候才发现,他喊“影片”的频率已经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忽视下去了。


奇怪了,我关心那个废物人偶干什么?那个残次品,留在这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宗皱着眉想要继续修改手上的小设计图,干涸的灵感和精神上的焦虑却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宗君~小美伽只是出去了一下下而已哦?今天中午宗君没有吃饭,小美伽看起来很担心呢。”


桌子上坐姿端庄的金发淑女适时开口了,她像是有某种安抚人的魔力,解救了宗的心情:“我看那边有一个玩偶?诶呀,是新的成员呢~小美伽带回来的吗?”


宗随着看过去,才发现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玩偶,遮遮掩掩藏在纸箱后面,拿出来的时候,漏出的棉花差点掉到地上,耳朵半长不长的,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兔子还是猫,虽然看起来像是被清洗过,但是显然已经很旧很破了。


上边还有一些简单的修补痕迹,可惜实在是太过粗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简直不用想都知道了……这怎么缝的,也太难看了,不是天天都在拿边角料练吗?”


宗琢磨着,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认命般叹了口气。


……


门外传来颇有辨识度的脚步声,宗认为,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走路——轻盈的,杂乱无章的脚步。


“你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教过你做什么事都这样半途而废。”


宗抄起手边才修补完的玩偶砸向刚回来的影片,那只胆子不大的小猫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懵懵地接住了宗砸向他的玩偶,在发现自己捡回来的玩偶已经被细致地修补好了之后,便开心地连声喊着“老师老师”凑到了宗旁边,大有要直接粘上去的架势。


什么毛病,被打被骂还那么高兴。


“老师帮我修补好的吗?我好开心啊~老师!”


宗简直不可理喻:“还不是因为你做的太糟糕了……不要蹭!虽然已经到秋天了但最近还是很热!要不是你体温低于常人……”


“啊啦,宗君这不是看起来很开心吗~”

————————


3.

你是黑暗中我唯一的火种

——

“就算Valkyrie消失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会陪伴着老师,直到地狱最深处也不分开。”


“不明白的话,就算啦。”


“真是的,老师注意力和记忆力都很好,人又聪明,无论什么事都能完美地理解,为什么只在关键的事上犯迷糊呢?真不明白啊?”


宗看着近在咫尺的影片,绷带的空隙处露出的那对曾经被他说成是残次品的异色眼瞳在灯光下宛若上等的宝石,折射出一种心惊动魄的美来,宗不知道怎么形容,半晌才皱着眉反驳回去。


逐渐在舞台上成为了视线焦点的影片,高难度的舞蹈、诡异而令人沉迷的嗓音,还有微微仰头的时候,流露出来的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骄傲。


他就像一颗在宗手里打磨到熠熠生辉的稀有宝石,哪怕曾经是原石的时候差点被垃圾堆所掩埋。


正是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


宗这才发现,无边黑暗里牵引自己的红线早已被续上,另一端正缠在那个孩子的尾指间。


他身后则是明亮的现世。


Valkyrie的舞台最终也和计划中的一般完美落幕,影片也把他的舞蹈发挥到了极致,谢幕的时候,宗俯身鞠躬,看到台下是几乎连成一片的酒红色星空,还能听到一些新粉丝们“没规矩”的欢呼声。


但是宗竟然难得的不觉得嘈杂。


“太好了呢,老师!”随着黏黏糊糊的关西腔,扑上来的是还没拆卸掉装饰品的影片,亲昵地抱住了宗的腰,仰着头看着他。


可能是影片看向他的目光太炽烈了,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情绪突然间破土而出,细密地紧裹住了他。


影片。他想。原来如此。


这个人明明从来没有说过爱,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说爱。


他的爱意就像是亘古不灭的火种,于是整个世界都会被他点燃。


而宗这才发现,他早已身在其中。

————————


4.

你是过去将来我唯一的爱人

——

不知为何,影片熟睡后,总是会突然落下眼泪,而宗发现这一点还是因为在那个狭小的公寓里同榻而眠的时候,不安分的少年人在他回来的那天晚上突然紧紧抱住了他,于是宗莫名其妙地被压醒了,他迷糊着睁开眼,就看到身旁的影片明明陷入熟睡,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无息地往下掉。


宗先是给吓了一跳,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他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最后妥协了一般微微叹了口气,侧过身来略微有些别扭地环过影片的肩膀,轻轻抚摸人的后背,没有惊动那个不知道梦到什么了的少年。


但是这样第二天真的没问题吗?眼睛状态会不好吧?


真是的,见面的时候还显得如此游刃有余,像是已经把自己照料得妥妥当当了……这不是还是个小孩子吗?


好在影片很快就止住了眼泪,他翻了个身,总算是放过了僵着手臂的宗,而宗的脑子已经从怎么从小公寓的退租搬家盘算到星奏馆的宿舍安置了。


……


就在影片被宗强行抓去星奏馆调整生物钟之后,永无岛的前置准备与设计工作也不可避免地提上了行程。


一周的时间过于紧张,宗和影片确定完设计图之后便负责起了布料的基础拣择和购入,好不容易抱着回来了,入眼就是在工作台前放空了自己的影片。


而后,宗就听到了影片茫然的问询:“现在……我也是老师的唯一了吗?”


那一瞬间,宗差点把布料掉地上去,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脑子里浮光掠影地闪烁过画面——影片苦恼的样子,沮丧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吃到喜欢的食物时眼睛一亮的样子,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还有……


还有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流露出依赖和憧憬的样子。


影片怎么当了人类还是笨蛋呢?


宗想,这个问题,不是早早就有过定论了吗?就在那个袒露心扉的夜晚,垃圾堆的旁边。


你和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一样。与离开了我们的故人,与我的旧友,与我另一个灵魂的玛朵莫塞尔,都不一样。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我紧密吻合的齿轮,是艺术孤苦的道路上唯一的同胞,也是我斋宫宗独一无二的宝物——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


于是宗勾起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笑,但是影片估计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于是他开口回答了,带着细密的,微不可察的纵容。


然后不知道那个人类新手是听到了什么,还捏着针就突然没轻没重地弹起来扑在了宗的身上,让宗想起了巴黎的同学家里养的一只猫,与它扑向主人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还在上学的时候他就拿影片没什么办法,而现在,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


小剧场:

斑:所以这些收益,宗一丝一毫都不打算上缴给「p机关」或者事务所,而是打算全部都送给美伽是吗?

宗:当然了,还要秘密交给他,我打算干脆用个「长腿叔叔」之类的名义,往他的账户里汇入一大笔金额。

宗:那个孩子是个笨蛋,看到之后一定不会起疑心,只会天真地笑着感叹,原来世上还会发生这种奇迹般地事情呢。

宗:我只要从旁看着这样的影片,以一切如我所料,成功骗到你了的表情窃笑几声,就心满意足了。

评论(4)

热度(685)

  1. 共5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